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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林凡看到叶怀昌被带过来的时候，他心中五味杂陈，情绪很是复杂。
在这一周的时间里，他跟对方接触的还算可以，能够看出来他是一个很喜欢这份工作的人。
只可惜，机修厂并不重视外贸这一块，而且还带着一种歧视，让他们的工作根本就无法开展下去。
叶怀昌和他的两个同事，都看到了林凡，前者愧疚的低下了头，仿佛没脸见他一样。
机修厂的老厂长手指头一勾，“说说吧，这一周里，你们都跟林凡学什么了。”
其中一个同事直接开口，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。
“还学什么，根本就一点没教，整天说自己是上边派过来的，让我们配合他工作，我们也好好配合了。
一开始，还认为他是个有能耐的人，后来才知道，就是个样子货，什么都不懂，还跟外国人交流，交易，我估摸着都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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